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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彝尊与曝书亭

2009年9月20日 20:57

    冬日的曝书亭非常安静,人们三三两两地,或静坐在六峰亭、曝书亭一隅,或闲走在娱老轩、潜采堂门前,或驻足在舫的墙边。这个温暖的冬日,我们走在小园的石板路上,想起几百年前日日走在这条石板路上的庭园主人朱彝尊,他曾经非常自豪地说:“拥书八万卷,足以豪矣。”潜采堂便是他的藏书楼,而曝书亭正是他晒书的地方。
  朱彝尊,清初著名学者和诗人,被尊为 “一代文宗”。他字锡鬯,号竹,晚号小长芦钓鱼师,又号金风亭长。朱彝尊出生在一个破落的书香之家,曾祖父朱国祚为明代状元,官至户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,这是朱氏最显赫的一代。到了朱彝尊父亲那一代,家道已经中落,但朱彝尊钟爱读书,某年大旱,家中无以举炊,却依然书声朗朗。他自小在叔父的指导下弃八股而习《左传》、《楚辞》、《文选》等,由此打下了古文的坚实基础。
  朱彝尊出生于嘉兴碧漪坊,青年时期因避兵乱而四处迁徙,梅会里是几度搬迁后的结果。
  梅会里,今浙江嘉兴王店镇,镇名的来历与五代时期一个名叫王逵的人有关。王逵官至工部尚书,因不满官场黑暗而辞官隐居于此,志书上说:“自逵构屋于梅溪,聚货贸易,因名王店。”又“镇遏使王公逵居此,环植梅花,故称梅里”。市河梅溪沿主街流入长水塘。王店以“梅”冠名的雅称就有梅里、梅会、梅汇、梅会里、梅溪、梅花溪等。和梅花一样,王店是一个风雅之所在,这当然还因为,此处有一个曝书亭。曝书亭虽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亭子,但曝书亭又岂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亭子?从文化意义上说,它早已成为一种象征,生生不息地影响着后来者。清代学者冯登府在《重修曝书亭记》中说:曝书亭盖“栖魂魄于此,千秋之名,身后之事,胥于一亭焉。” 继而又有“梅里,诗海之一波也……”的赞誉,是对朱彝尊和梅里的推崇。今天的嘉兴地方报《南湖晚报》“曝书亭”栏目历史已久,其文章总是充满了浓郁的地方人文色彩。
  朱彝尊是在41岁那年买宅于邻,因宅西有竹,乃至后来他以“竹” 自号。梅里的悠悠长水,牵动着诗人的心。多年之后他客居北京郊外,倩画家曹次岳画《竹图》长卷,朱彝尊当时为此而作《百字令·索曹次岳画竹图》词一阕。又经数年,因劾落职,引疾归田的朱彝尊将此词书于卷端,并题跋语于其后,说“因付装池,并书前阕,以要和者”,于是乎出现了文坛高手相继和词的一时盛况。康熙三十五年(1696)朱彝尊68岁,始筑曝书亭于所居荷花池南,为此他写了《曝书亭偶然作》九首诗。曝书亭呈正方形,北檐下的“曝书亭”三字为清初文学家严绳孙所书。亭子北面两青石柱上镌刻杜甫诗、汪楫书、阮元摹的楹联:“会须上番看成竹,何处老翁来赋诗。”“上番”是四川方言,指植物不断成长。此联还真适合曝书亭的意境。朱彝尊一生爱竹,每徙,必选有竹之地居之。如今,曝书亭南一大丛翠竹劲秀挺拔,竹叶翻飞间,曾有多少诗意在涌动。
  诗、词、文是曝书亭主人的三绝。竹之文和汪琬并驱。诗与王士祯齐名,时称“南朱北王”,领袖诗坛。他还是浙西词派的创始人,以他为代表的浙西词派和以陈维崧为代表的阳羡派,在当时词坛并峙称雄,朱彝尊与陈维崧、纳兰性德并称“词家三绝”。2004年那几个寒冷的雪夜里,我一直就在读和抄写朱彝尊的诗词,雪夜诗心继而生梦,感觉非常的温暖和舒畅。竹诗意境甚美,如他的《闲情》其八中有几句:“门前种树名乌臼,水上飞花尽碧桃。三里雾同千里远,九重楼恨十重高……”据说诗人吴梅村游李见其诗,赞叹道:如果遇到贺知章,你就是谪仙人了。竹一生漫游,写过好多怀古凭吊诗,友人众多,又写过不少酬赠之作。后人高度评价其诗:“诗至竹,性情与学问合。”
  竹诗风格清新隽永,他在46岁那年客居北京郊外潞河时写的《鸳鸯湖棹歌》,融地名、人物、出产、典故于一体,把那时的嘉兴写得摇曳生姿,令人击节叹服,真可称为一部有韵的嘉兴地方志。“侬家放鹤洲前水,夜半真如塔火明。”一度在嘉兴梅湾街的建筑外墙,这样的诗画随处可见,我每每路过此处,总要注目。
  郁达夫也非常喜爱朱彝尊的诗,称“‘怕解罗衣种莺(罂)粟,月明如水浸中庭’,艳丽极矣。”朱彝尊诗下原有注:“禾中产罂粟。相传八月十五夜,俾女郎解衣播种,则花倍繁。”这确实是非常奇妙的,让人感叹大自然的非凡之力。因为这样的诗,才有郁达夫的追忆:“鸳湖旧忆梅村曲,莺粟人传太史歌。”吴梅村有《鸳湖曲》留史,朱太史写下棹歌传唱。
  朱彝尊《鸳鸯湖棹歌》一出,和诗、补诗、续和的延绵不绝,古代有谭吉璁、陆以、张燕昌等名家,当代又有诗人庄一拂、诗人兼印人沈茹菘、词人兼画家吴藕汀等人的和诗,有确切数量的14家,计1374首。棹歌一唱三百年,这在嘉兴,成了一个非常独特的文化现象。康昕、史念、蔡明先后有《鸳鸯湖棹歌》笺注的出版。
  潜采堂在曝书亭及荷花池之西,堂内悬着“研经博物”的匾额。康熙十七年(1678)朱彝尊50岁那年应清王朝“博学鸿词”之征,以布衣授翰林院检讨,入史馆纂修《明史》。而后二度被罢官,其后《经义考》、《曝书亭著录》皆成。77岁那年,康熙南巡至浙江,朱彝尊四度迎驾,并在朝见时进所著《经义考》、《易书》,康熙乃以“研经博物”四字匾额赐给朱彝尊。此匾已佚,现在的匾额由书法家张宗祥所书。潜采堂的西墙上有朱彝尊石刻像,头戴笠帽,面带微笑,神态自若。
  如今的潜采堂空空荡荡的,再也见不到昔日八万卷藏书的踪影,今人唯有怀旧而已!当年朱彝尊在《曝书亭著录序》中说:“吾之书终归不知何人之手?……书之幸与不幸,则吾不得而前知矣。”这确实是很悲哀的,朱彝尊一生藏书,几经波折,最后也只是空留曝书亭而已。
  说到朱彝尊的藏书,还有一些有趣的故事。他最早的藏书是自岭南归来访豫章书肆购得的五箱图书,此时清政府兴文字狱,五箱图书尽佚。此后,朱彝尊在长达十多年的游幕生涯中,不断地收藏图书,他曾用二十金购得明项氏万卷楼残帙,又抄得范氏天一阁、黄氏千倾堂秘本。在任纂修官时,常携带一名抄书手私入禁中抄录四方所进图书,充实自己的收藏。此事遭人告发,结果被罢官,时人谓之“美贬”。但他并不后悔,曰:“夺侬七品官,写我万卷书,或默或语,孰智孰愚。”
  民间更是流传着这样的故事:一天,朱彝尊躺在荷花池旁,袒胸露肚地晒太阳,恰被微服私访的康熙皇帝碰见,问其原委。朱叹道:“我一肚皮书派不上用场,都发霉了,晒晒太阳,免得霉烂。”康熙回京后,招其面试,见他满腹经纶,便封了官。后来,人们在当年的荷花池旁筑了一个曝书亭,朱彝尊晒书的故事也就广为流传了。这当然是不真实的,但至少说明,民间非常推崇朱彝尊的藏书和学识。
  我们漫步在曝书亭,冬日的阳光透过林间的枝叶暖暖地照在身上,和我们的脚步一样地随意而闲适。遥想当年,曝书亭的主人是多情的,他的《风怀二百韵》便是一个明证。风怀诗抒写与其姨妹的私情,情意绵绵。有人认为,朱彝尊的《静志居琴趣》一卷,皆《风怀》注解。夏承焘有诗云“朱十风怀漫断肠,江湖情话不堪长”,写得亦颇有情趣。竹晚年自编《曝书亭集》,宁愿身后不入文庙也不愿删除此诗,可见其用情之深。丁绍仪在《听秋声馆词话》中说:“太史欲删未忍,至绕几回旋,终夜不寐。”看来,下这个决心是非常不容易的,今天读诗的人想象不出当事人当时心中那份痛苦的折磨有多深。
  有一阵子我们坐在舫边荷花池前的条石上。当年主人就在舫看书会客聊天喝茶,闲着的时候便漫步在小石板路上,走到青枝绿叶间,也或者到曲桥上垂钓。朱彝尊晚年回到家乡写诗著书,在曝书亭的日子,应该是他一生中度过的最悠闲的时光吧。早年的朱彝尊,曾活跃在各地,秘密参与了抗清的活动,这在他的诗文中也有隐晦的记载。朱彝尊从抗清到仕清到悔恨,走过了他一生漫长的道路,经历了心灵的几度煎熬,那么,政治路上他又是怎样一个人呢?
  正当明清易代之时,与所有的热血青年一样,面对乱世,面对清兵的烧杀抢掠,朱彝尊的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慨。他17岁那年,历史上发生了乙酉之变,南明小朝廷被灭,清兵破扬州史可法殉难,攻入南京钱谦益迎降,嘉定三屠等,都发生在这一年。为避兵乱,朱彝尊随家人移居乡村。这一年,他“始学为诗”,留下了表达内心苍凉的《悲歌》:“我欲悲歌,谁当和者?四顾无人,茕茕旷野。”可以想见,这个时候的青年诗人,内心是孤独的、彷徨的、茫然的,路在何方?前途茫茫,不幸,这样的苦闷伴了他一生。
  朱彝尊22岁时,江、浙士人在嘉兴南湖集会,时称“十郡大社”,湖上连舟百艘,声势不凡。朱彝尊赴会,与吴梅村等相识订交,引来吴梅村“谪仙人”之叹。之前,他的诗文受到里人曹溶的赏识。曹溶是朱彝尊的前辈乡贤,家多藏书,著作颇丰,后一辈的朱彝尊等都受到他的影响。他虽身仕明清两朝,却与当时大批反清、抗清义士有深交。此种情形对朱彝尊多少也有影响。
  三四年后,在嘉兴,朱彝尊和抗清士人魏壁相识。此后,往山阴(绍兴),结识了祁氏兄弟等一批抗清义士。在广东两年,广泛地结交抗清志士,与诗人屈大均相交尤深,后屈大均到山阴,一起参加祁氏兄弟的反清活动。
  这样的思想意识,朱彝尊在诗中有所反映,如“乡国不堪重伫望,乱山落日满长途。” (《度大庚岭》),“珍重主人投辖饮,几回把酒意茫然。”(《题廊下村 主人壁》),“遗恨空千载,长歌动百忧。”(《舟次皋亭山》),“秋草六朝寒,花雨空坛。更无人处一凭。燕子斜阳来又去,如此江山!”(《卖花声·雨花台》)等等,表达了诗人长河落日圆、把酒意茫然的种种无奈。
  朱彝尊中年后,依然在各处漂泊,毛泽东曾亲笔抄录朱彝尊在四十多岁时写的《解佩令·自题词集》:“十年磨剑,五陵结客,把平生,涕泪都飘尽。老去填词,一半是,空中传恨。几曾围,燕钗蝉鬓?不师秦七,不师黄九,倚新声,玉田差近。落拓江湖,且吩咐,歌筵红粉。料封侯,白头无分!”诗写得悲壮,也很无望,一句“料封侯、白头无分!”引发无限的落寞,所谓功名,到底在哪里?自己虽然博学多才,才华却无处施展,而多年的漂泊无定,思乡之情更浓,于是棹歌声久久地盘旋在他的心田,百首《鸳鸯湖棹歌》而成。
  徘徊彷徨的时候,转机来了,朱彝尊50岁那年,朝廷以撰修《明史》,特开博学鸿词科以征博学鸿儒,当时著名的文士,几乎无一例外地被卷了进去,一向反清意识强烈的顾炎武、吕留良等人,虽被举荐却不赴,朱彝尊等人入选。朱彝尊授翰林院检讨,直至进入南书房。
  人们难以理解,一个曾经积极的反清人士,怎么会在晚年入清廷任职?朱彝尊前后的思想是不是太矛盾了?又该怎样解释这种现象?
  当是时,天下形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,明亡已有三十多年,国家因乱而治,社会趋于稳定,经济平稳发展,就连顾炎武纵然抗清之志未灭,行动上也不再激烈。何况康熙皇帝不是一个平庸的人,他不但雄才大略,且勤奋好学,除了掌握几种民族语言,还会好几种外语,不但精通诗词歌赋,还研究自然科学,对照晚明朝政腐败,皇帝昏庸,奸臣当道,忠良被害,康熙皇帝不知要高明多少倍。那么,朱彝尊之出仕,既是对齐家治国平天下儒家思想的实践,也是对康熙皇帝的认同。他对康熙的认同,实则是对文化的认同,是一个文人对另一个文人的认同。如果一个昏君一个暴君,你还要竭力拥戴他,死心塌地为他尽忠,那才是是非不分呢。而中国历史上,因为根深蒂固的儒家“君君臣臣”思想,这样的人实在太多。至于民族之间的纷争,我向来没有什么偏见,汉也好,满也好,只要是优秀的,融入进去,必是大势所趋。
  但是朱彝尊还是后悔了。
  对于朱彝尊出仕一事,引人沉思的是他的《吊李陵文并序》一文。当年李陵忍辱投降,只有司马迁为他辩护,说他不是怕死之徒,而“以为有国士之风”,为此司马迁受了宫刑。后来远在匈奴不畏强权的苏武要回国了,他要李陵一起回去,李陵回复说,当时不死,想有所作为,报恩于国主,可是大事未成,全族被汉皇所灭。故而朱彝尊感叹道:“呜呼!才士之不遇于世,自古然矣。” 朱彝尊借古喻今,说李陵,也是在说自己吧?他也像李陵所说的,想有所作为,但人们并不理解他,不遇于世也。因为不被理解,才有悔意?黄宗羲八十寿辰时,他在《黄徵君寿序》中说:“予之出,有愧于先生。”既是对黄宗羲的敬重,也是对自己出仕的愧悔。
  但我觉得其实也大不必愧悔的,明末朝政腐败,人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这样的政府还有什么信任可言?还有什么可托付的?所以才有李自成的揭竿而起。而出仕后的朱彝尊,借编《明史》之机,几次要求褒奖殉明之士,又辑《明诗综》,将抗清、遗民志士的文章悉数收入,不在这个位子上,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,而做这样的事,更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胆量啊!甚至冒杀头的危险。
  国学大师钱仲联在与他的弟子讲清诗论及钱谦益时,认为沧桑之变中,看人要看其大节,不可过拘小末。如何评价身处历史漩涡中的人们,这是一个比较理性的尺度。
  因为竹的出仕,他在身后招来了非议。但不管怎样,朱彝尊给后人留下了《经义考》300卷、《日下旧闻》42卷、《曝书亭集》80卷等,还编了《明诗综》100卷、《明词综》26卷等等,这些是足够让家乡人引以为豪的。
  王店,更因为朱彝尊,而在清初产生了名播浙西的“梅里诗派”。“梅里诗派”最终成就了王店的诗名。据史料记载,王店仅清代编纂传世的诗词总集就有82卷,《梅里诗集》及其续集,辑录了当地元、明、清诗人达488家之多,诗4729首。这在一个县以下的小镇,是罕有其匹的。
  朱彝尊谢世不足百年,浙江学政阮元来访曝书亭,徒见满园荒芜,南北皆桑田,池干荷枯一片萧条。阮元一代名儒,才学非凡,且又是性情中人,他不忍曝书亭影迹全无,就其地重建之,于嘉庆二年(1797)建成。此前,他在试毕嘉兴得以看到曹次岳《竹图》,嘱人摹写一帧,把朱彝尊《百字令》原词与原先的一批和词录于摹卷之上,再向文坛名家遍征题咏。阮元自己在看过《竹图》和曝书亭落成后,也有过几首《百字令》的和词。 
  阮元对于曝书亭这一文脉的传承,使《竹图》题咏活动前后绵延了两百三十年,吸引了连续六辈的一流词家66人的唱和,得《百字令》共74首,为此,尤裕森利用业余时间完成了《竹图·曝书亭百字令词选注》的选编。2004中国·嘉兴江南文化节系列活动之一,是以朱彝尊《百字令·索曹次岳画竹图》一词为创作选题。人文的气息弥漫在曝书亭周围,绵延了几百年,生生不息,诗意而空灵,令嘉禾一地光彩照人。
  朱彝尊不仅学问淹博、出经入史、诗词绝伦、文章精妙,他还写有一手好字。《节临曹景完碑》,隶体清秀,俊美飘逸,令人叹服。志书上又说他“亦能绘事,画山水烟云苍润,得书卷气。”所谓书画同源。
    一代才子精魂已杳,他的风采却永远地留下了。今天,同样喝着鸳鸯湖水长大的青年雕塑家陆乐,操刀重塑一代文宗雕像于嘉兴西丽桥堍的草地上。一块块叠加起来的石头,朱彝尊端坐其上,是在低头沉思么,是在寄情吟诵么,是在静心看书么?而这一块块叠加的石块,正如他一部部的作品。朱彝尊雕像的边上,乃至整个环城河绿化带,各种形式的景观雕塑,刻着朱彝尊鸳鸯湖棹歌百首,不事张扬地分布在各处。草地因着这些雕塑益发地秀美了。鸳鸯湖水波荡漾,如何让人不动情? 

来源: 朱彝尊研究会   作者: 梦之仪    编辑: 吴怡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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